然一惊,稍有局促的偏过头,面皮上的红愈浓。
他起身背对着铃铛,不自在的低声说。
“你先穿衣服吧。”
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江扉心下松了一口气,暗暗想着接下来该如何。
他身上还只穿着雪白的亵衣,因为想得太出神还没来得及整理仪容,凌乱的亵衣松松垮垮,肩头上歪斜着的衣领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被垂落下来的黑发衬得莹润美好。
修真者有真气蔽体不畏严寒酷暑,因此亵衣很薄,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江扉朦胧的轮廓,腰细腿长,光裸的一截脚踝与踩在地上的双足形状优美,让人看着便只想把玩。
他被身后贴过来的铃铛抱住,听到她甜甜蜜蜜的问。
“如今我们既已是夫妻,那我总不能再称你江兄呀,你可有什么字吗?”
江扉并不喜欢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感觉,尤其是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他想到在越天门同容琼双修时的场景。
他轻轻将铃铛的手拨开,然后转身看着她,温柔的说。
“我儿时曾被父母赐字迎玉。”
“迎玉?”
铃铛歪头看着他,想了想便欢快的说。
“那我叫你玉郎好了!玉郎~”
含笑的女声如银铃般清脆,同她走动时响在身上的铃铛声重叠在一起。
江扉的心都像是被这铃铛声撞得震颤不已,这般亲密的称呼从未有人叫过,他在陌生的同时又不禁生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甜意。
他不自然的含糊应了一声,又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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