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豪气冲天地说道,“白总,以后,我都会对你这么温柔和体贴的。我愿意做你的贴心小棉袄。”
白净在李若轻的怀里差点没笑抽了,“那不是说的母女吗?”
李若轻用手指尖挠了挠额头,有些尴尬,“那个,那个,都一样都一样哈。”
白净摇摇头,这要一样了,广电总菊不得来找我喝茶呀。
许久,白净才用叹息一般的语气说道,“阿轻啊,你的出现,让我觉得,我是真的活着。”
......
那是一个冬天,初雪,寒风刺骨。
白净的妈妈断了腿,医生说再也不能离开轮椅了。
那年,她的妈妈吞了安眠药,被救了回来。
十五岁的白净,已经初初的有了一股青涩的女人味。
她穿着单薄的大衣,脸冻得通红,嘴唇苍白,双眼无神。
火车铁轨的周边都是荒凉的石头,白净走得有些不稳,偶尔踩到一块大石头,还一个趔趄。
一辆火车从前方呼啸而过,带来一阵烈烈的风。
白净一个哆嗦,却连将大衣扣好的想法都没有。
即将要让自己的生命散去的人,又如何会去在乎身体冷还是不冷呢。
哆哆嗦嗦地站到了铁轨上,白净心里很平静。
她横着躺倒在了铁轨上,冰凉的铁轨从背心将寒气传入她的身体,让她已经冷透的身体仿佛血液都被冰冻了。
睁着眼睛,看着天空中飘扬而下的雪花,一片白茫茫。
或许,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要见证的最后的景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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