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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铭庭听见‘范隐’这两个字,面色一瞬间就变了。
在他眼中,其实一直都很介意范隐这个人,因为他本该早就被他斩草除根,却因为白羽岚的一句心软,又放虎归山了,他知道自己的夫人是这样的性子,但是在流放的过程中,曾经在中途派人去将他追杀,好叫他死在路上,但是竟然直接被他逃了,要说他没有算计,叶铭庭怎么都不会相信。
白羽岚将书房的门给关好之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将层层叠叠繁复的裙装脱掉,就剩下一件单衣之时,叶铭庭这才看见白羽岚的背上紧贴着一幅画,她将那幅画靠着自己的后背放着,只要她自己不勾着腰,那幅画也不会被折掉,也不会被人发现,她身上没提什么繁重的物什,繁琐的宫装,袖中也没法放下这么大一幅画。
“难怪。”叶铭庭好笑道:“我就说之前你是不太喜欢穿这些太过繁琐的衣裳,觉得它们实在是太麻烦了些,但是来京城的路途这么长,这么繁琐的裙子,定然更加麻烦,所以你竟然是为了带这么一幅画。”
叶铭庭接过,随后仔仔细细瞧了一眼,但他第一眼倒是直接看上了那印章,摩挲了一下,立马就找出了问题所在,随后挑眉看她:“这太明显了。”
“其实并不好找,如果你不告诉我这幅画有玄机,我也猜不出来,但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现在就只有这里不同了,我猜的。”叶铭庭顺着她来,笑着道:“这上面是我父亲题字,爷爷盖章,现在民间恐怕也找不出来,既然留着,还有机缘让夫人得到,可见不是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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