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暖有些惊讶，她原以为徐唯这姑娘，该是喜欢同类型的顾臻多一点，但看到徐唯对自己的态度，心里的某个猜想也算是更加得到了印证，不过苏暖恍若不觉，只是是笑着应了徐唯的请求，将问题压回了心底。

那样的徐唯，腼腆，略带羞涩，是程澄从没见过的样子。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就连徐唯的手机什么时候被她取走的都不知道。

徐唯用自拍的模式和苏暖一起拍了张照片，之后又交谈了些什么，程澄全部不得而知。

倒是顾臻在一旁注意到了小助理的古怪，走过去拍了拍程澄的肩膀。

程澄见是顾臻，立马也精神了起来。

“你叫程澄？”顾臻笑着问道。

程澄如捣蒜般忙不迭地点着头，那样子倒是有几分可爱。

第46章

顾臻这边安抚了心绪久久不能平静的小助理， 那边却也一直关注着苏暖的动静。

她似乎和那个跟她合照的姑娘说了些什么， 然后一直盯着人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那姑娘似乎也没有察觉苏暖的不对，拿了合影也未见激动的神情， 倒是有些腼腆地跟苏暖告辞离开了。

程澄本是和她同来，如今却被遗忘在了一旁似的，瘪瘪嘴有些委屈。

顾臻一笑， 拍拍程澄的肩膀让她回过神， “不跟去看看？”

“不要。”

可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和脚步却自然而然地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顾臻不多事， 也不想妄自揣测些什么，倒是端了酒杯来到苏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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