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里的东西已经足够了，你想要什麽呢？”

“......”

“你一直沈默，看来是没有什麽想到的东西。所以，你并不是有什麽不满意的地方。而是和我在一起，你不快乐。”

“啊？我没有啊...13你在说什...”

13拿过关千厉一直摆弄的蝴蝶戒指。

“我把这个蝴蝶戒指还给你，不是让你一直和他们通话的。”

“...啊？”关千厉呆愣地望著13，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说到蝴蝶的问题。

“我说过会给你自由，所以我没有限制你和他们通话。但是你要是一直和他们通话，那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又有什麽意义？”

“......”

“你一边看著我，和我在一起。我不在的时候，你开开心心地和他们聊天。我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

“对不起...”关千厉小声说道。

“对不起？你总是率先选择道歉，但是你知道你为什麽要和我说对不起吗？或者说，你觉得说一句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你觉得自己的一句对不起真这麽好用？”

“......”感觉到13好像有些生气，关千厉又想脱口而出对不起了...

他低垂著头，真的跟做错事情一样。

13看他这样，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想念他们了，但是又没办法和他们见面？而且现在甚至连通话都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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