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月赋雨的手腕。
思及月赋雨蠢笨,终试未过,许不懂寺庙中的戒律,诗天歌道:“赋雨妹妹可是以为百丈寺是游乐之所?这可是了不得了。父皇曾言,凡入禅院者皆信奉之人,凡信奉之人皆证道心者,凡证道心者,诗国子民皆须敬畏。赋雨妹妹若是……”
“等等!”
月赋雨打断诗天歌的说教。
她方才在听到这句话时,脑子里浮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些东西似乎在诉说着她的来处。她似乎是从一个遥远的国度踏月而来?
努力理清思绪,月赋雨凝眉看向诗天歌:“天歌姐姐方才说了什么?‘凡入禅院者皆信奉之人,凡信奉之人皆证道心者,凡证道心者,诗国子民皆须敬畏?’”
她方才似乎记起了穿书前的自己。她穿书前的名字似乎就是月赋雨,身份是学者的遗孤?月赋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白白嫩嫩,没有半点薄茧。她穿书前,右手的中指上似乎有因写字磨出的薄茧……
写字?想到指尖的薄茧,月赋雨记忆中忽然多出了一些与金属相关的触感。她穿书前似乎极擅长写硬笔书法?旁观着一个又一个的硬笔书法架构在心底交映,月赋雨的呼吸有些急促。那些架构似乎在自主的组合,排列……
看清了!月赋雨正要把心底浮现的字读出,却被人抢先一步。
“下面可是‘凡敬畏者皆是有教之徒’?”赵云归适时地插入一句,引得诗天歌与月赋雨同时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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