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都冒出来,这是后话了,在进门后相弥先要回宿舍换衣服,柏之笙依旧跟在后头,没说话,上楼后,两人分道扬镳。
相弥站在自己的门口,瞥了一眼,推门,竟然开了,徐若水那厮又不锁门,相弥一时间想笑,拍拍额头,找出自己的衣服来,想了一下现在还不能去洗澡,索性作罢了,换上了衣服,想要给徐若水写个纸条告诉她自己回来了,两个抽屉居然右边的被拉开了半拉,徐若水是找了她什么东西么,她拉开抽屉找出自己的便签本来,摸摸索索往另一个抽屉去拿笔去,手指碰到抽屉底,她一个激灵缩回手去,被扎了一下,一瞧,不解地拿了起来。
那是一枚胸针,针尖就对着自己的方向,她不戴胸针的,徐若水对这种东西充满热爱,偶尔还自己制作出来在店里售卖,胸口永远别着奇怪的胸针把自己当撒切尔夫人使唤,她的胸针从来都包裹地严严实实,在她自己的小柜子里,相弥看一眼都会要命似的。
这是一朵牡丹花的胸针,看着有些眼熟,相弥记起来自己还嘲笑徐若水的制作水平,戴在胸前跟老太太差不多,徐若水就收起来了。
为什么在这里?她有些不解,那厮放错地方了?那也不至于拉开自己的抽屉,还把针尖朝上,相弥觉得自己似乎是因为经历了一些常人所不能接受的事情有些敏感,多疑且忧虑太多,松了一口气,把抽屉推回去,却似乎遭到了什么阻隔一样,卡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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