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地对翎秋恨最后那句话表示了震惊——听不懂是一回事,但小女子横眉竖目地吼洛国君王又是一回事。那种已经运用得很习惯的气势,绝非一朝一夕成就,很明显,玉千斩这个老婆奴不是今天才开始当的。
凌绝袖还想瞧洛国国君笑话,于是双手托腮看着她两,翎绮沂收敛些,只在添茶时偷偷瞥几眼。
那边吵得越来越热闹,这边瞧得越来越欢实。
见形势不对,玉千斩赶紧调转矛头,端起国君架子,轻咳一声:“啊,凌兄,令尊——”终于亮出她的来意。
“家父的事有劳洛王费心,可是有了消息?”
凌绝袖新婚之时,老院首失踪一事仍是她的心结,有段时间淡忘了些,但自从上月被宦朋党友抓着逛龙凤楼,见到玉千斩,又忆起来。
当年为寻找凌鹤涧,她不惜走访八国,一个接一个地拜见国君,所以她初初看到玉千斩,便知道了她的身份,两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大醉了一场后,玉千斩就成了凌绝袖口中的“故人”。
玉千斩本来陪笑着找骂的神情陡地严肃,叹了口气,望着凌绝袖:“凌兄借一步说话?”说完,她望了望翎绮沂。
“没事的,沂儿不是外人。”凌绝袖凝神侧耳,确定庭中再无他人。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玉千斩抿了口茶低沉道:“令尊一年前已被残害,躯体成了药魄,现在凉夏境内。半月前他伤我洛国数百戍边兵士后不费吹灰之力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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