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能帮就帮,帮不了我也会装着帮。
帮朕剁了它吧,这样吊着好重啊。
她大概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吧?否则依她性子和能耐,哪儿需要我帮什么忙呢?等左臂的伤稍微好些,一个凌空斩劈下去,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若她用心些劈,直到包扎完,伤口都不会出血,非常非常的安全高效,经济实用,只是会疼而已。
剁了剁了吧,老娘菜刀呢?
眼珠前两汪咸水又堆积起来,非逼我用手帕去擦,心跳陡然加剧,有那么一段时间,震得我两耳盲听。
与我当年情况不同,她的伤别说几年,就是一月也耽搁不得。除非她愿意长眠冰窖,否则决撑不到惊蛰天。
莫儿早早将药箱摆在桌上,那匆忙打磨出的七件套石质刀具也已被码放得当。
刀俎俱备,就差鱼肉一句话,现在鱼肉开腔了,刀俎还有什么理由不鱼肉她呢?
谁能帮我找出理由,要什么我给什么。
喂喂喂,神医啊,或者屠妇?唉,啥都好,您就不打算给朕用点麻沸散之类的东西?
她听我把刀具弄得乒乓响,立刻躲到三步外,真的很害怕的样子。
你还怕疼啊?
废话不是?朕要不怕疼早自己拿刀砍了,此等杀人见血的好事哪儿能轮到你头上,
……
我两手抱住头,用力闭上眼——好了好了,这样目的与立场严重冲突的对话我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此等杀人见血的好事……”
我到底吃了几辈子净斋才在今生有幸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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