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睡觉的时候，那紧皱的眉头也不曾松散开来。

这样的季悦枫，让邓佳心里隐隐泛疼，酸涩异常，却又找不到发泄口。

身为总经理秘书，虽然只在季氏工作了不到一个月，可这样的场景，她却是见过不下十次。邓佳不明白季悦枫为什么总喜欢在办公室里抽烟，还把自己喝个烂醉。可每一次听到她睡着时都会不停叫着秦芮这个名字，她就算再笨，也能猜到季悦枫会这样的原因也许就和这个名字的主人有关。

邓佳没想到家里的亲戚那么厉害，居然能让自己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直接上任成了总经理秘书。工资什么的是其次，她只是在高兴自己终于可以见到季悦枫真正的模样，而且还可以经常看到。

当第一次见到心心念念的人，邓佳几乎被惊艳的说不出话。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像季悦枫这么美的女人，简直比明星还要像明星。看着对方露出一个浅笑，继而从自己身边走过。她只觉得面前有无数支粉红色的小箭飞射而来，一下就将她的心给穿个通透。

在之后的工作中，邓佳渐渐了解到季悦枫也许并不像她那天在报纸上看到的那样冰冷，而相反的，她会经常笑。对自己笑，也对任何人笑。最开始，邓佳还会觉得笑起来的季悦枫很美，可越到后来，她却越不喜欢季悦枫笑。

只因为，这个女人每一次笑时，眼里的落寞和绝望，都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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