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能想到这些树枝杆杈是她在安排修剪。
黄芳菲莫名的烦躁,一想到田希文就烦躁,这种躁郁来自哪里,她却不明白,却始终觉得是被田希文给唰了一道,可要说怎么被她唰了,自己又说不出来。总之,这些感觉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叫她种种不安。
夜里的时候,田希文拎着她的清酒上黄千桦那里去了。
“是你跟你姑姑说我喜欢她的事吗?”田希文给自己倒酒,自顾自的喝。
黄千桦坐在她对面,懒洋洋的看她,“嫌我说得太早了?”
田希文摇了摇手指,“唔,你是没看到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紧张了,紧张什么呀。”
“对你来说不是好事?”黄千桦抢过她手上斟满的小杯酒,一口喝尽;她现在心里空得让她都快抓狂了,她想念的担心的都不在她身边;她瘸着只脚,也哪儿都却不了。
田希文本没有请她喝的想法,只因觉得她是不好这口的,怔了一下,又给斟上:“也许是好事,她紧张了,气急败坏了,也就说明她心里有感觉了,不管这感觉是好还是坏。”
“你到底为什么想要接近姑姑?”黄千桦总觉得这家伙在感j□j上有那么点吊儿郎当,不太像认真的。
田希文是不会说她因为觉得黄芳菲像点了浊水的清酒,她想要把那点浊给蒸出去,这说出来谁都不信,跟玩笑童话一样,一把年纪了,哄小孩子都哄不了了。但其实,这些简单如童话的理由,自己信就好了,别人信不信,她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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