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调查。赵队长因为追查出其他的问题，性质比较恶劣。

沈慕琛打算等过些天，她再找市局的郭局长，就算是自己替杨思扬求情，不要免了她的职，把她调离本市，让她到下面的县里去工作，这样也就解决这个心头之患。

但能否如她所想，还要看杨思扬自己面对调查人员时的表现。

“你知道江寒雪现在的情况吗？她是不是同杨思扬在一起了？”对卓言冷不丁的问题，沈慕琛疑惑地摇摇头。

现在沈慕琛除去同苏红和谢玉涛们交往，与圈里其他人没有任何联系，对这些事情她也不清楚。苏红也没有提起过。“你干嘛问起江寒雪啊？”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的。”卓言神情有些黯然，“不早了，睡吧。”

卓言一定是想起，江寒雪为杨思扬离了婚。如果她们现在在一起生活，杨思扬没有个好处境，江寒雪势必跟着倒霉。卓言是同情江寒雪。

“谁知道会不会因祸得福呢？”沈慕琛说得是，江寒雪离开杨思扬也许是件明智的事情，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谁跟着她也不会好过。

“比如我？”卓言突然笑了，她一下就猜到沈慕琛话里的意思。她从沈慕琛抱着她的手臂了抬起头，调侃式的看着她。

沈慕琛抚摸着卓言的后背，“那你说，你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卓言亲了一下她的脸，“乖，睡觉了，不然明天你又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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