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根本没喝多少,明明却觉得这次的醉酒后遗症格外严重,在车上没跟晏初飞说上几句话她就又昏睡了过去,好处是她这次应该没力气乱咬人。
第二天她是在步少文怀里醒来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大脑断片。步少文请了半天假陪她,脸色似黑非黑,就像臭豆腐裹了层面粉佯装嫩豆腐,让人一眼看穿又不忍拆穿。
步少文吹了吹勺子中的热粥,小心地送到明明嘴边。
明明靠在床头乖乖让他一勺勺喂完养胃的小米南瓜粥,等到碗底见空了才拉住他的衣角。
“以后我不会再乱喝酒了,我保证。”
“……”步少文抽了两张湿巾帮明明擦嘴,“晏初飞说你昨天喝的酒有问题。”
“有问题?展会上的酒有问题?”
“是你喝的酒有问题。”
“他是怀疑昨天带我去展会的那个人给我下药?应该不是,我一直很注意这一点,除非是其他的那些参展商提前就动了手脚,但那个人没那么大能量。”明明笑笑。
她在网上搜索过石德灿的信息,与他名片上对应的消息不少,的确是个葡萄酒供应商,但规模不大,那些参展商没理由会帮他做这种踩红线的事。
“他没有说。”步少文端着碗勺起身,起到一半看到她拽着的衣角,身形一顿,又坐回床边,垂眸看她。
“少文,”明明回望步少文,不知是不是晏初飞高强度的训练起了作用,步少文神情中那份属于贵族少年的矜傲日益浓郁,隐着寄人篱下的凄苦不甘,“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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