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本就是重欲的人,有本钱,狂蜂浪蝶围着打转,他便爱在床上发泄。昨夜只要了一次,已经是破例。
陆致远的手掌贴上宁溪巴掌大的脸,竟摸到一阵湿意。
那是宁溪未干的泪痕。
为什么哭呢。黑暗中,陆致远抱着双臂斜倚衣橱,有些困惑。昨夜的性事如此酣畅淋漓,身下人扭腰提臀乖巧到极致,明明彼此都有享受到,为什么还要在凉意未消的四月清晨,一个人爬到藤椅上掉眼泪呢。
陆致远想不明白,也懒得深想。他的时间金贵得很,总要花在更有价值更有意义的人和事上。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索性再痛快一场。天亮以后,他仍是杀伐决断的陆家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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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溪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有被什么压在身上的不适感。她揉了揉眼睛,瞧见胸口伏着个脑袋。
“醒了?正好换个姿势。”
陆致远抱起一脸懵逼的宁溪,两个人调换了位置。
老男人叉开腿大喇喇躺在藤椅上,色眯眯盯着因睡袍滑到腰间而显得分外诱人的青涩裸体。
“坐上来。”
陆致远的肉棒已经威风凛凛了,鸡蛋大的龟头冒着水儿,怎么着也有十七八公分。尽管已经是第二次见到陆致远的兄弟,宁溪的花穴还是因它的粗壮而反射性的感到撕裂感。
陆致远有些不耐烦:“叫你坐上来,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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