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不选那就是不顾师生情分，可选了那就公然护短挑战赛制。

谭庭洲这一刻就再不羡慕莫衡的学生都来自超一流大学，这简直是神坑。

台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何青还在通过摄影机跟莫衡确认。

“莫教授，莉莉安说她会等着你来将她复活，请问你现在有什么要对她说的吗？”

“没有。”

莫衡的声音一如之前的清淡，简单的两个字让人琢磨不出所以然，反而更容易想入非非。

何青满意的看着莉莉安些微变色的神情，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陈文。

“今天这场比赛如果莉莉安没有失误，你觉得最终会鹿死谁手？”

这话问的太拉低情商，阮襄唇角向下微抿了抿，这节目要是能有二期，最好还是换个主持人吧。

陈文侧头看了眼莉莉安，“比赛就像是做学术，容不得算计、瑕疵和误差，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

“说的好！”

阮襄赞叹的在B组的房间里率先带头鼓掌，国内的学术界要的就是这种端正的态度。

她当年的毕业论文也是一直卡在一个关键数据上，后来还是跟莫衡一起在实验室里泡了半个月才有了第一批可用数据。

那会每天都活在‘垃圾’的阴霾中，她也没想过要去作假。

莉莉安羞红着脸，想要去怒目瞪视，但被陈文又是轻飘飘的一眼扫来，她心中那点不堪瞬间就像是被摊在所有人面前。

她紧咬着下唇，转身去往待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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