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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提起木棍,朝苏景年击来。
右肩肩伤过重,无法单手执住沉重的大刀。
只得双手合力,才握紧了司马。
苏景年提刀迎了上去。
二人缠斗起来。
自幼从师破心。
破心善射,苏景年也就善射。
破心用剑,苏景年也就用剑。
于刀法,可谓是只识得最粗浅的技法,并无再深层次的造诣。
如今舞起司马,所用的招式也全是破心所授之剑法。
不过好在苗刀似刀似剑,倒也能对得上一些套路。
道长以棍为剑,刺挑相间,招招致命。
苏景年勉强应付。
木棍与司马接连碰撞,激鸣不断。
十招过后,苏景年暗暗吃惊。
自己几近全力,那道长却游刃有余。
心里嘀咕起来:这牛鼻子老道之实力可谓是深不可测,恐怕即使是健康的自己,对上了也是毫无胜算之可能。
又疑惑,道长手上的木棍,到底是何物所做。为何如此的坚硬,竟然丝毫不惧怕司马的砍杀,只是在表面出现了几道印痕。
道长又是一棍扫来,苏景年提刀去接。
二人对起刃来,相持不下。
道长冷笑,木棍向左侧发力,迫使苏景年的右肩吃力。
苏景年疼得眉头紧皱,冷汗淋漓。
心底暗骂,老道无耻。
“呵,”道长见苏景年吃痛,讥讽道:“北域王居然也识得痛楚?!贫道以为王爷乃是铁石做的心肠,识不得肉身之苦,否则不会如此无情残忍。残杀降兵不得止,连自己的亲信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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