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倾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在脚步声远去后又过了一息时间她才出了房。柳父对这个独女宠爱的紧,见她起的晚了也不忍心责备她,只让她洗洗吃早饭。
饭后闲来无事,柳倾倾就把父亲和叔叔换下的拿到井边洗,当洗到陌生的亵裤时,她知这是柳棘的,上面还粘有一根卷曲的黑毛,脑中对应的浮现出昨晚他黑草丛里粗经环绕的巨大紫红之物,还有它在嘴里的饱涨膻味儿,小腹莫名的升腾起一阵异样的灼热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私处流了出来,亵裤浸湿。
柳倾倾羞的脸上臊红,用井水拍了怕脸,这才感觉没有那么烫了。
这时柳父过来道:“你叔借了我一些本金,介绍了个商队带我跑行商,我可能要去一段时间,归期不定,你叔也不是外人,你和他住我也放心。中饭多做些,给你叔送去,早上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柳倾倾知道父亲吃叔叔的住叔叔的,心里不安,想早点赚钱,进屋给他收拾行装,疑惑道:“衙门不是管饭的吗?”她心里不乐意去送饭,但她向来乖巧,就想了这么一个迂回的问法。
柳父温和道:“你叔说你做的饭对他胃口,衙门里的烧饭婆子又病了,他是你亲叔,不用避讳那么多。”
父亲都这样说了,柳倾倾哪里再好多说什么。午时做好饭,擦了一把脸,拎着小食盒袅袅聘聘的往镇里的县衙走去,白河镇说是镇其实是一个县,只因刚刚改了没有多少年,这里的老百姓还是白河镇白河镇的叫,旧习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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