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什么反应地揭过了，少女哭得更加凶了。

顾清让叹了一口气，越来越娇了。

“怎么了？哭什么？”顾清让的口气极为温柔，跟哄小孩儿似的，“还委屈上了？”

他还没委屈呢，弄到现在箭在弦上特别想发，憋到现在他也没说要如何她……

还以为今天能借个由头发了……

苏臻挣扎着起来，哆哆嗦嗦要去拉拉链，眼泪扑嗦扑嗦地往下掉。

苏臻的眼泪是顾清让的灭火器。

掉得顾清让都心疼了，他搂着苏臻，苏臻推开他不要他抱，但推不开男人的怀抱。

顾清让坐到苏臻身后替她挡住，清澈的嗓音很温柔，还染着刚才的余韵，低沉沙哑，“逗你玩的，这里没有别人了。不会有人看到的，清空了。”

“没人？”鼻音浓重。

“当然了，我怎么会让别人看你的身体呢对不对？”

顾清让哄着苏臻的时候总是“对不对”、“好不好”，像在哄小孩儿一样。

少女总算不哭了。

她以为被人看光了才哭得那么凶，都是顾清让的恶趣味。

顾清让抱着苏臻坐在窗边。

人还没吃到，胆子倒是越来越肥。

“真真哭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哥哥很喜欢。”

顾清让抵着苏臻的耳朵。

苏臻“啪”地小手打在顾清让揽着她的手臂上。

与其说是打人，更想在撒娇，尤其是在揽着她全身的男人看来。

“要是是因为哥哥太努力哭的那就更好听了……”

苏臻要起来封住这个牛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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