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闲的时候他才会守着自己的机车蹲在路边的无人处连着抽上三五根。
曾经有替杂志社取材的记者拍到他倚着墙根吞云吐雾的剪影,主编拿到照片之后兴奋的无以复加,一度认为自己发掘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模特胚子,等到往更高一层送审,负责审查的主管看完照片两眼一黑,差点当场气到心梗。
于他而言,当年抽烟就纯粹是寻求短暂的解脱或是消遣,这条道太难走了,他已经彻底抛下了自己的良知,只有被烟酒麻醉的短暂瞬间他才能勉强得到片刻安歇。
后来段以疆看过他过往的体检报告,一把火烧了他所有的存货,他几乎没有再碰烟的机会,只有旧伤复发疼到无计可施的时候,段以疆才会容他抽一两根缓一缓。
女烟没有太大用处,顶多算是心理安慰。
沈拓靠在段以疆肩上重新点了一根,方叔烟瘾大,抽得烟焦油含量高,他收紧发抖的指节按下打火机从齿轮,一跃而上的火苗险些燎了他的头发。
“少爷……你开个窗,这味太大,会熏着你。”
沈拓额上的汗已经往下淌了,他这几年体质虚,一旦旧伤发作就肯定会冷汗涔涔。
段以疆是不抽烟不喝酒的,沈拓有点不太自在的憋了一口烟雾,他伸出手去帮段以疆按下了车窗,夜里凉风鱼贯而入,他颤颤巍巍的凑去窗边呛出一口辛辣过头的热气,湿润俏丽的眼尾尽是艳色。
“我没事。沈拓,我们往江老那去一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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