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根一路蜿蜒。
上了年头的红木长案怕是挨不过这一劫,吱吱呀呀的动静越晃越大,沈拓自己的玩意就磕在桌沿边上,段以疆每肏他一下他就得哆哆嗦嗦的撞一下,半刻功夫下来,就被段以疆欺负连连淌水。
随性而起的情事不会完美无缺,但胜在别开生面的情趣。
段以疆折腾完一遭,沈拓身上几乎不剩什么好地方,午间的阳光暖热刺眼,沈拓被段以疆重新翻过去的时候差点又被晃得掉眼泪,所幸段以疆伸出手来替他挡了一下。
他们难得没戴套做,沈拓眯起眼睛抬起了两条长腿将已经抽身的段以疆重新勾回来,指印斑驳的腿根上还有那么一缕没夹住的白浊。
“说吧,这回来发的什么疯。”
沈拓抬起缠着衣服的双手让段以疆解开,随手系成的一个活扣根本没那么结实,但他就是一直都没挣开。
“.…..他给我留了信,有一半说得都是你。”
段以疆平复了一阵才沉声开口,他撇下那团沾满了口水和眼泪的衣服将沈拓打横抱起,难得心平气和的谈及了父亲。
“是个银行里的保险柜,前段时间没时间看,今天抽空去的。他在信里和我说,要我好好对你。”
他撩开了沈拓湿乎乎的额发印下一吻,段霄写了很多页信纸,怕是说尽了他们父子俩一辈子的话,而那些话的核心却只有一个。
“他说了,他不介意你和我在一起,他说他拿棺材板打赌,这世上没人会比你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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