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往外走。
米勒喝着酒跳着愚蠢的巴伐利亚舞蹈,大声喊,“加油海因茨!别丢我们德国男人的脸!”
后面跟着闹起来,“加把劲!吃个大列巴再上床!”
这还用得着他们说?
他今晚滴酒不沾,为的就是在最重要的日子里重整雄风。
但不过……她的新娘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她被他放在床上,像一条小虫一样蠕来蠕去。
海因茨看着她发红的脸颊以及失焦的双眼,不禁头痛,“我的老天,你究竟喝了多少?怎么能醉成这个样子。”
素素抬起手,比出一个一字。
“一瓶?”
她摇头。
“一杯?”
她点头,他扶额,“可真有你的。还有那个该死的安德烈,迟早我得把他倒插在雪地里,在把他那根扁豆大的小鸡*鸡冻成挂钩。”
但现在,他只能长叹一口气,老实认命地伺候醉鬼。
“该死的这裙子到底怎么脱?”
“你要不要洗个脸?”
“亲爱的我很抱歉,你的头发被缠死在头冠里。”
“为了咱们今晚能睡上一觉,我不得不剪掉你一小截头发,希望你明早不会发现。”
“好了,现在咱们来洗脸。”
“亲爱的,多亏现在是夏天,你的裸*体真是美,真希望你在家的时候都不穿衣服,好吧,这话只能趁你睡着了说。”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素素咕哝一声,他没听清,直到他俯下*身侧耳听,“妈妈……”
她流着泪,正呼唤着遥远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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