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恰落上了他薄薄如刃的唇,滑进了他的口中。
他乌睫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深衣不敢对上那明澈如水、直指人心的一双眼,把头扭向了别处。再低头看时,他又倦然地闭上了双眼。
深衣犹豫了一下,手指终于还是落到了他的腰带上。正待解开时,只见他脸色白了一下,左手压住了她的手腕。
深衣无言地运力与他抗争,待他睁眼时,紧咬了唇,与他对峙。
良久,他闭目,转过头把脸埋到她的衣衫里,似是无声地叹息了一下,压着她的手无力地垂下了。
深衣并不敢多看,扯去湿衣后用暖热棉布胡乱擦过了,用干衣盖在了他腰间。
深衣的手脚很快,却像是过了很长的时间。他似乎没有呼吸了,深衣只看得到他半边苍白的脸,精致眼角紧紧闭着,身子凉而僵硬,单薄背脊在衣下轻轻地哆嗦。
刘戏蟾说,他有很多秘密。或许只有秘密能让他觉得安全。
除了那个大夫徐先生,他从不曾让别人看过他的残肢,便是耗子白音,也没有见过。
可是今天,他的身份,他的身体,都完完整整明明白白地袒露在她面前。
于别人或许并不算什么。
于他,却需要打开坚密心防,艰难至极。
他曾几番为她挡去生死,却畏惧把真实的自己展示给她。
深衣一寸寸细致擦过他枯木般的双腿和脚趾,又换了滚水,用热烫的棉布在两腿关节上反复敷熨——这是船上的老舵手教给她的,可以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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