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容尘子将她送回房间,摸摸她的头,河蚌返身抱抱他,“知观别难过了。”
容尘子揽她在怀里,“嗯。”
又过了几年,清虚观九个清字辈的弟子都收了些资质不错的弟子,凌霞镇一片安宁。何为的炽阳诀心法修炼到一定程度,河蚌便将它踹给了行止真人。玉骨现在用的玉的身体,乃是玉妖,修行路数同何为大致相同。河蚌现在有容尘子伺候,便将她踹去跟随何为。容尘子要么闭关,要么带着河蚌远游,常常不见踪影。
十余年后,容尘子算定自己阳寿将尽,将众弟子叫到面前,细细叮嘱自己的身后事:“大道理当说的都已说过,以后清虚观就交于汝等之手。只有一言须记,吾身若故,焚化为尘,洒于后山。讣讯不必声张。若蒙旧友相询,就言为师远游了吧。”
河蚌趴在他怀里,仍是水灵灵的,鲜艳娇艳如同十八岁的小姑娘。容尘子握着她的手,他最放心不下的不是自己的几个弟子,他们都是稳重的孩子,知道分寸。最不省心的家伙就是面前这只。
“星宿归位,手续繁复,我须先至地府消去阳寿,后至天庭报到。你就在清虚观等一段时日,待办完手续,我回来接你,好不好?”
他低头看下去,河蚌清幽幽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脸,容尘子柔声哄,“这里好吃的多,天地之间九万里,我实在不愿你随我奔波。”
河蚌还是讲理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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