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触碰到一团柔软的温暖。他忘记把林燊的围巾还回去了。
他将围巾搭在门口的椅子上。
“哪儿来的围巾?”许母问。
“林燊的。”许然道,“您下次见林阿姨的时候帮我还给他吧。”
许母有些困惑地点头,道,“对了,林燊定了什么时候回去上班了吗?年前还是年后,还得再跟他们家聚一下。”
许然一愣,说,“他没提。”
许母便念叨着要跟林阿姨确认一下。
许然对着搭在椅子上的黑白格围巾看了好久,才转过身,进了屋子。
二十多公里外的出租屋中,贺承挂上了电话,将第三个客户的名字从名单上划掉。
他喝了口酒。啤酒现在是冰箱里囤的最多的东西。
以前他从不在家喝这些东西。喝酒是助兴用的,而不是在失败的时候聊以慰藉。他认为那是失败者才会做的事,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会为了生意借酒浇愁。
以前喝酒喝到胃穿孔,被许然发现大半夜送进了医院,从那以后他很少再豪饮。所以这会儿他也不敢多喝,只拿了两听出来,可怜兮兮地摆在桌子上。
他发现自己成了个畏手畏脚的废物,生意做不明白,酒不敢喝多,现在就连那个能送他去医院的人,都跑了。
有多久没喝到醒酒汤了?
贺承头痛地扶住额角。凉啤酒的劲儿有些大,勾起一股热气直往脑袋里冲。
闭上眼,意识陷入黑暗。
他看到了十八岁时的许然。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一副呆愣的样子,对着他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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