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已经疯了,我也想跳下去,就这样一了百了多好。
何谦正在仓皇的四处乱看。直到看见我们这一层楼,面色一变,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一边打一边向楼上冲过来。
这个时候医生护士终于涌了进来,又是肩膀上一痛。我软软的滩下去,眼睛里只留下一片血泊。血泊中央是我的妻子。
“静柔。”我慢慢的吐出这个名字,多么希望自己陷入的是无尽的黑暗。与无休止的睡眠。
朦朦胧胧中似是做了很长的梦。
有人说,“药效早就过了,病人这个样子可能是因为疲惫,可是考虑到病人先前已经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现在这个样子更有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不愿面对现实。”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到美国去,我只是打了个电话去问我年轻的爱人,我说,“是你么?”然后再不肯见他,我不敢面对现实,我不敢面对那个有人,我也不敢相信会有一个人用伤害自己来使我爱上他最后又用与我分手来伤害我,仅仅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妹妹,我拒绝了他的妹妹。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不想面对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实,我周旋于所有的party,一周换一个女朋友,最夸张的时候我同时与三个女孩子交往,我不敢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我怕本就唾弃我的家人知道我的样子会更加的厌恶我。
我二十一二岁的时候有过一段彻骨的爱情,开始是彻骨的疯狂,结束的时候是彻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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