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么毛病,毕竟是隐疾,不好多问,于是信以为真,就这样并肩走着。
“中午想吃什么?”
“炒饼。”
……真会点菜,上哪儿给您老弄饼去。
在破的只剩一盖漏风的顶棚里塞好摩的,谈城把两个琴盒递到宛忱手上:“放二楼,吃完饭再拿。”
“下午什么时候回学校?”又问,掏出钥匙打开店门。
“不想去了。”
这么任性的吗?
谈城看了他一眼:“那我跟你回趟家,量一下窗户的尺寸,按个铁窗。”
宛忱一愣:“按铁窗干吗?”
“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有点防范意识?我能轻易从你家顺把琴出来,别人也能。”
“我就不能,我试过,窗台太高跳不上去。”
“……”
和艺术家聊天真是门学问。
谈城抬手捏了下鼻子:“上楼坐会儿,我去前面的小吃店买两张饼。”
宛忱应声点头,拎着琴盒绕过柜台,步上通往二楼的台阶。
一扇掉漆的木门将过道与卧室隔开,房间里漫着股洗衣剂的味道。四周一水儿白墙,边角挂着几块墙皮,将掉不掉。家具不新,却整洁干净,床铺单一色调,床单连条辙痕都没有,该讲究的地方一丝不苟,未翻新的旧貌也不伤大雅。
琴盒并排轻放在桌面,目光被电视柜上的音箱吸引,宛忱看见了送给谈城的卡通手办,还有一张压在透明塑料盒下面的光碟。
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人在听CD,他拿起来看了眼封面,印的字不是字,图不像图,倒是背面的曲目表印迹还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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