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但是他并没有被传送回玩家花园。封不摧想了想，打开时空穿梭机钻了进去。

其实，他的任务与季谦想要合并时间流的欲望没有丝毫关系。也就是说，哪怕掉马甲之后真的引起许多人的注意，让好不容易合并起来的时间流又出现支流，也与封不摧没有关系。

他想了很多来权衡利弊，让自己暂时忽视了隔壁房间即将发生的事情。

封不摧伫立在戚家大宅外。他身上还穿着从时空管理局逃出来之前小谢给他的衣服。这套衣服颇为休闲，和季絮烟、季守灯、季曈昽的品味没有任何关系，倒有点符合封不摧本身的穿衣风格——舒适为主。

封不摧有些不明白这究竟算不算是以季曈昽的身份揭开马甲了。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再去换衣服。

戚爷爷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来，所以在他拉第二下门铃时，门就开了。

是戚爷爷亲自开的门。

两人坐在沙发上，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封不摧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戚爷爷则露出了第一次看见他时的目光。

“您……早就知道？”良久以后，封不摧顶不住压力问。

“不算知道，只能说是……直觉。”戚爷爷说，“守灯来的时候，我已经年过四十，絮烟若是活着，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而他却正当年少，按理说无论如何不该把他们联系起来。但他们两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感觉？”封不摧喃喃，“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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