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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边哨营地只是一个简单的帐篷群,像是碎石中隆起的军绿色泡泡。
营地用水泥袋围了一圈,后面的高塔上无时无刻都在轰鸣,高射机枪竭力阻止变异的海鸟接近营地。
车队在营地围墙的一个缺口前停下。这次倒是没有出现上次的狗血情况,守门的士兵一辆一辆车地检查通关证明,然后拉起路障放行。
进入了营地,所有人都急匆匆地走着。华夏作战旅列成整齐的纵队小跑,旁边是一堆堆的雇佣兵,身上带着血,装备哐当哐当地晃着。
吉普车在清理出来的小路上前行,两侧有徐徐升起的炊烟。
有伤患歇斯底里地哀嚎着,有人在咒骂,有关押着畸变生物的笼子被运到街上。
一个女人失神落魄地从帐篷里走出来,衣衫不整,几个穿沙漠迷彩的兵痞哈哈大笑,可是眼中分明是努力掩饰的恐惧。
这些刚从废墟里出来的人们,无一不在尝试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发泄他们的绝望。
安塔库塔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这是一场人类和异族的战争,可在他看来,人类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弱了。
想当年,哪一次战争,他不是站在数百万生灵尸体上,无数亲人好友离他而去。
修罗族无男女之欢,所谓传承,也只是在壮年之际从灵魂上剥离一块下来,变成新的修罗,也就是自己的孩子。
人类常说修罗族冷血,但实际上,修罗族出出生的那一刻起,血液已没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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