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之中,把事情同季清菱说了。
季清菱先是一惊,问道:“此刻尚未开春,服的又是什么夫役?!”
顾延章道:“我已着人去打听了,说是先要押解辎重去定姚山,歇下辎重之后,就地挖矿。”
季清菱倒抽了一口凉气,道:“这不是三、四等户要服的役吗,同你家又有什么关系?”
顾延章点了点头,把顾平忠、顾平礼二人的意思转述了一便,又道:“不晓得后头做了什么手脚,总觉得他们在打着算盘,却是又抓不准。”
顾延章抓不准,季清菱更是抓不准,可她毕竟是旁观者,听顾延章说了来龙去脉,忍不住问道:“五哥,七叔说给你找人代役,若是找不到,却没告诉你,那一日没有人去应役,会怎样?”
无人应役,会怎样?
顾延章如同醍醐灌顶,半晌,才道:“那便是逃役了……”
依律,逃役捉回,是要重责的,二三十板子逃不掉,衙门里头碗口大的杀威棒砸下来,身体差一点的,当场就要命丧黄泉,底子好的,挨过板子若是侥幸能得活命,还要继续发配去服役。
本就是折磨得人脱一层皮的差役,若是带着一身重伤去服,能顶过两天,就算是老天开眼了。
顾延章并不是蠢,他虽然知道这族叔十分不对,却不曾料到,对方不声不响,就要置自己于死地,此时得季清菱一点拨,前后一想,哪里还猜不到这是自己那万贯家资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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