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菱脸半红半晕,知道此时再逼一步,便要把油台打翻,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太不划算。他也不再多话,而是三下五除二,自己把下衫给脱了,随手搭在一旁,只着一条里裤,跨进了木桶。
季清菱说完那话,便转身去取了皂团与细布巾子,待得回过头,顾延章已是坐好了。
木桶极大极深,里头立了一张小几子,顾延章坐在几子上,胸膛以上都露在外头,下头则是浸在微褐的药汤中,看不甚清。
季清菱松了口气,走到桶边,将手中物什放好,把那一方细布巾子沾湿了水,给他擦起肩背来。
水温其实有一点烫。
她擦了又擦,只站在顾延章的背后,将那巾子沾饱了水,在对方肩膀处来来去去打着转。
等到她再一次弯下腰,把巾子浸到水里,还未来得及重新提起来,右手已经被他一把拉住。
顾延章扯着她不放,蓦地仰起头,凑到她唇边,轻轻地印了一个吻,叹道:“清菱,再这般洗下去,天都要亮了……”
季清菱面色一红,连忙站起身来,讪讪地“哦”了一声,把那一方巾子搭在桶沿上,去取了皂块过来,打湿了,给他在背上擦出沫子来。
杨士瀛皂坊的皂块做得极好,只轻轻沾了水,贴着肉擦两下,樟脑、白芷、白附子、白丁香的味道便渗了出来,一背的沫子,有些滑。
擦了皂块,总要抹开,季清菱壮了壮胆,两只手在顾延章背后轻轻搓揉,把那皂块沫子给推开了,又给他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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