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更是恢复了六七分。

他睡了足两夜，除却发热，并没有其余病症，此时烧一退，又足足喝了三大碗肉粥，力气也跟着回来了，却是因为这一场病，难得有了机会，只当自己还是个小儿，赖在床上讨要好处。

因听得要叫人打了水来，给他“自家擦身”，顾延章哪里肯应，只拉着季清菱的手，道：“清菱，我手上没力气……你且帮我擦一擦，我身上黏得很，十分不舒服……”

他把头歪在床头处靠着，特转过一张带着病容的脸，虚着声音说道。

见到人这个样子，季清菱哪里还能说得出一个不字，等到秋月端了水盆进来，她便将人打发出去，果然拧了帕子要给他细细擦洗。

只照顾病人，却不是什么轻松事，顾延章是睡了一天两夜，季清菱却是熬了一天两夜，东西也没怎么吃，自然有些精力不济，面上少不得就露出一两分来，一时困意上涌，忍不住侧头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顾延章看在眼中，忍不住皱着眉道：“这两日只你在屋中看顾吗？怎的这样累？”

又往里头让了让，道：“莫管旁的了，先歇一歇，我自己随意擦擦便算了。”

第585章 养病

季清菱原本提着心时倒不觉得有什么，此时见顾延章果真无事，心下一松，那困意、乏意却是一阵又一阵地涌了上来，几乎久站不动都要睡着的地步。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我且叫松节进来给你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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