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连忙抬头道:“问了什么?”
秋月便道:“问夫人这一阵子饮食起居……”
季清菱只觉得才吃进去的粟米粥在肚子里头打滚,连忙道:“你如何答的?”
秋月当着季清菱的面,自然不好说自己怕家里头的男主家实在怕到胆寒,虽不晓得为什么,纵然顾延章几乎从未对下人黑过脸,也没有说过半句重话,连管都没有亲手管过——都是吩咐管事的打理,可无论管家、丫头、小厮、厨娘,个个见了他,都十分紧张,生怕说错了哪一句,又做错了什么事。
她是自蓟县开始就伺候的人,小时候只是有点怵,可随着时间越久,顾延章的官越大,经历越多,她就越尊敬,这尊敬之中又多夹着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眼下季清菱问了,秋月只得道:“官人亲来问话,除却照实说了,我实在也无其余办法……”
季清菱听得喉咙里头有些发渴,正想着当要如何应对,却忽然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不多时,门外守着的小丫头便进来通禀。
——却原来是松节。
松节手上捧着一个木箱子,约莫尺见方,他见了季清菱,先将那木箱子放在一旁,复又才行礼道:“早间官人说夫人这一处要几个在外头跑的人过来当差,见我勉强算个机灵的,也算熟手,便叫我今日起先跟着夫人,待得差事办完了,才又回去,另又请了一位张老——小人已是将他安排在右厢房中了,若是夫人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分派我去同他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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