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默默压在心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知道原因又有什么用呢?
去不了还是去不了。
就如同在秦州时一般,清明外出扫墓,几个弟弟都早早收拾好了,只有他无人去管,临时临了,才有人匆匆来说一声,最后不是因为少了马鞍,就是说马儿拉肚,叫他同仆妇挤在一个车厢里头。
他不喜欢同秦王府的仆妇挤在一处,众人看他的眼神,活似看什么可怜虫一般。
虽然他确实也就是一只可怜虫。
赵昉心中想着事情,过了一会,却是听得张璧叫他道:“赵昉!”
他转过头。
张璧把手中的笔倒转了过来,用笔杆后头指着桌面上的一张纸页,道:“你看!”
赵昉凑过头去。
是一张画。
画得虽然算不得惟妙惟肖,却很有几分样子——乃是两只肥鸟,仔细看了,那身上毛色形状,同上回二人在那个姐姐家中见得的胖鸟一模一样。
他登时笑了起来,道:“真像!”
张璧也笑嘻嘻地道:“我也觉得像。”又道,“你觉得好不好看?”
赵昉点了点头,笑道:“你画得真好。”
他并不是敷衍,是真的觉得好看。
谁知道张璧却是把那张纸往右边一推,送到他面前,道:“那我送给你啦!”
赵昉“啊”了一声,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璧小声道:“我方才说错话了,你收了我的画,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赵昉睁着眼睛,奇怪地道:“你说错什么话了?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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