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有些沮丧的模样,道:“本来真想带你去看……”
沙谷口的营地里头除却民伕,便是官吏,全是为了此次水事而来,人人不得随意进出。眼下虽是最后一日,吃过今晚团饭,明日便能各自散了,可顾延章毕竟是主理之人,不好带着季清菱出出进进,否则给旁人看在眼里,有些不合宜。
他做了事情,还是这样成功的大事,有心想给季清菱看,想给她知晓,还想得她夸奖,此时得不到便算了,连看也不能给她看,实在心有不甘。
听着顾延章的口吻,又看着他的模样,模模糊糊的,季清菱好似就抓住了那一丝感觉,她也有些遗憾,却未曾露得出来,道:“等明日五哥回来,再同我细细说明今日场景!”
两人惜别一回,顾延章果然骑马而去。
季清菱一人坐在屋子里头,心烦意乱,始终定不下来,因已是听得顾延章说,开闸在酉时,才到申时,整个人就已经坐立不安起来。
她手中举着一册书,看也看不进去,想要习字,照着帖子临了半天,写着写着,一笔草书,不知为何就写成了馆阁体,等到回神一看,竟是有些形似五哥的笔风。
正烦躁间,外头秋爽却是喜滋滋地跑了进来,同季清菱道:“夫人,驿站里头来了两个人,抬了只羊羔,说要给您做谢礼!”
季清菱听得一愣,奇道:“什么谢礼?”
又问道:“莫不是营地里头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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