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过去，估计被那帮老东西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公司还没破产呢，就都想着往自己兜里捞钱了，难怪老头子要被气死了。”

“那是不是很难？”郝幸运觉得困难重重。

“反正暂时倒不了，就是资金链有点困难。”商闵弯腰将裤子脱下了，只穿了一条内裤，露出精干的身材。

郝幸运瞟了他一眼，将视线转向了别处：“能贷到款吗？”

“银行那边有点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他走向了浴室，开了水龙头洗澡，用的也是郝幸运的香皂和毛巾，然后将那条湿泳裤套上，走向泳池。室内有暖气，水也是温的，倒也不算太难受。

郝幸运抱着他的大衣，毛呢料子折了容易起皱，跟在商闵后面，看他如一条鱼一样跃进水里，会游泳的同学考试标准是一百米混合泳，随自己选。商闵选了蛙泳和蝶泳，蛙泳轻松，蝶泳费劲，两者结合还是不错的选择。很多女生都在池子边看他考试。

体育老师见商闵折回来的时候游的是蝶泳，不禁笑眯眯地说：“总算有人游蝶泳了。”

郝幸运看着水里扑腾的商闵，嘴角扬了上去，不知为什么就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商闵从水池边冒出头，体育老师掐了表：“游得没上次快了，太久没练了吧？”

郝幸运说：“老师，他最近特别忙，晚上都没休息好。”

体育老师看他一眼，点点头，抬手打了分A+，又添了个小“+”号，郝幸运一看开心死了，比他自己考了A-还开心。商闵喘了口气：“是不是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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