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虽是眼前红雾重重,仍就死命咬牙坚持。
花逸少却再等不急,掳袖撩袍翻身便跨坐上了徐蓝的身,开始撕扯他的衣襟,但听布帛”嘶拉“碎裂,露出麦色胸膛。又猴急去拆解他腰间系带。
说时迟那时快,“咚“一声木棒敲击额头的巨响,花逸少瞬间钝痛噬心,眼前金星乱冒,下意识抬手一抹,鲜血缕缕淌下,惊恐之至下,转身欲看是何人下的毒手,却未及看得分明,又是一棒,眼前顿时漆黑成团,从徐蓝身上栽倒至榻下,彻底晕厥过去。
外头小厮听得动静,以为里头正猖狂放浪,皆相视笑而不语,有个机灵的却静听不对,叩着窗棂高声唤爷,屡不见应声,众人这才察觉不对,又见窗纸内,瞳瞳烛火忽得熄灭,暗道不好,一齐撞开门闯了进去。
瞧到自家爷俯面倒于地上,忙上前扶的扶,拽的拽。待翻转过身来,顿时惊呼出声,自家爷双目紧闭,鲜血满面,借着月光萋萋,要说多骇人便有多骇人。
恰此时,忽听背后阴恻恻一声绵长冷笑,转头瞅去,锦屏处影影绰绰有一黑影,静默不动,细看,竟是无脸,颈中横一棒,如惨死的厉鬼前来索命。
一众唬得魂飞魄散,不忘扛背起自家爷,屁滚尿流的一径夺门而出。
听得脚步声渐远,终再无动静,舜钰松口气,把遮脸的乌油长发拢至脑后,扔掉手中木棒,朝门外看去,不知何时乌云遮月,有”轰隆“雷鸣由远及近,好似一场暴雨欲要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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