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摇头:“没有,我师父与那位道君虽无深交,却也是多年老友。”
曲悦问:“那……”
温子午道:“你父亲是他老人家最小的弟子,纵容的很,但凡他开口,便没有不答应的。还整天给我们师兄几人洗脑,说你父亲身世可怜,要我们务必让着他。”
经他一提,曲悦也想起了父亲的遭遇,对这样毫无底线宠着父亲的隋圣君,也是不知该报以何种心情。
她只能将矛头指向温子午:“可是前辈,这种不义之事,是胁迫着就会做的?”
“小侄女,你有所不知,我们那个师父……哎。”温子午不解释了,“我们奇门弟子,确实也不是多守规矩,但这种事儿,一辈子我也只做过这一回。”
没有继续说下去,言下之意是,他待曲悦好,这其中是有因果的,曲悦莫要想太多,坦然接受便是。
曲悦也不说话了,低头喝粥。
画卷慢慢自行收拢,落回桌面上,童子在房外等着,曲悦让九荒将画卷送出去。
待九荒回来,重新在她对面坐下,见曲悦神色郁郁,问道:“六娘,你在生气?”
曲悦拿勺子敲了敲碗边:“气倒不气了,只是有点烦躁,现在我的脑子,一半心疼我父亲,一半又觉得他可真是坏,像有两个小人打架一样。”
见九荒半响没接她的话,她望过去,“你不理解?”
九荒为难道:“是不太理解,我只有一半的脑子,没试过一半这样想,一半那样想,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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