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锐利的眼睛从玛丽面前掠过,瞥了一眼苏瓦林,最终停留在了弗兰茨·哈维先生身上。
“我也很惊讶,玛丽,”他说,“你问我到底是谁在说谎,而在我看来,他们谁都没有。哈维先生,你也认识詹姆斯·莫里亚蒂教授,也曾经收到过他的来信,你为什么不说?”
什么??????
福尔摩斯的话语落地,迎来的是一片寂静。
玛丽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言语能力。她张了张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弗兰茨·哈维松开了深深拧起的眉心,他长叹一口气:“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福尔摩斯?”
直到记者先生承认,福尔摩斯扬起一抹近乎恶劣的笑容。
月光之下的福尔摩斯近乎得意地摊开双手,他侧了侧头:“事实上,先生,我不知道。是你刚刚亲口告诉了我。”
——福尔摩斯在诈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jpg
我发现昨天我的形容大家好像误会了啊,哭笑不得!是我自说自话让大家误解了我的锅!我说的“多余人”不是指玛丽很多余,这是个俄罗斯文学中的专有名词,来自于屠格涅夫的《多余人日记》,其中不含贬义的。而且这个现象不仅在俄国存在,在每个时代变革时期都有,我个人观点啊,歌德笔下自杀的维特,夏多布里昂的勒内,拜伦的“拜伦式英雄”,甚至是放眼二战后的一部分后现代主义作品中形象,都和“多余人”有些共通:大家都是出身还算可以,头脑很清醒,接受先进思想且试图有所作为的年轻人,但在历史的洪流里个人的行为能对社会产生的影响太小了,时局变幻的现状中不论找得到或者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都是时间洪流中的一抹沙尘罢了。我想表达的是玛丽因为自己的阶级和经历注定了她没法成为工人阶级的一份子,在我看来她也不算是乡绅中的一员吧,因为她没有土地,收入是靠稿费和破案维持,算是特殊阶级【?】了,然而不是工人阶级就是不是,这其中没有否定她的意思啦。她无法切实参与运动也不代表着无所作为,作用不大也是限定在当下的情况,屠格涅夫自己都说“说一句有用的话,也算是做了事情”来着。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拜伦本人都是这类人呢,他跑去希腊帮希腊人民战斗但依然失败了,也是融不进人民群众的存在,但拜伦个人品德如何不论,没人会否定拜伦的成就对吧!再说了,我可是亲妈,我像是这么看不起自己女儿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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