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鲁斯感觉胸口发闷,他深吸一口气,冷着脸问:“她去哪儿了?”
托尼瞥见布鲁斯脸色漆黑,顿觉心情愉悦,他语气轻松地说:“她说把手账本忘在家里,回去拿了。”
从肯特宅出发来到斯塔克大厦的布鲁斯闻言,更郁闷了。
托尼作死多年却从未被打死,除了长得帅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开玩笑懂得见好就收,点到即止。
“别着急,”感觉差不多了,托尼停止对布鲁斯捅刀,意思意思安慰道,“她马上就回来了。”
布鲁斯不想说话,想静静,他从路过的侍者那儿端走一杯酒,抿了一小口。
“哐当”一声闷响,布鲁斯松开手,玻璃杯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泼洒的酒将地毯染成深色。他用力按着太阳穴,跌跌撞撞后退两步,栽进沙发里。
托尼神情愕然,“我没在酒里下.毒啊!”
眩晕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布鲁斯抬起头,茫然地环顾四周,缓缓皱眉,“我怎么在这儿?”
托尼:“……你自己过来的,我都没请你,干嘛,想碰瓷?”
-
阿黛尔一进卧室,就感觉不太对劲儿。
金毛犬神情恹恹地趴在床脚,听到动静,它的三个脑袋一齐仰起,朝着主人没精打采地叫了一声:“汪。”
“有人来过?”阿黛尔挨个摸摸头,摸到最右边的脑袋时动作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书桌,“是父亲?他还拿走了我的……珍珠。”
手账本保持着摊开的模样躺在原位,阿黛尔一眼扫去,确认它没被翻动过,但旁边的珍珠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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