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上赐婚,到他自己的妻子不只一次提及宁宛的好来,他有时觉得燕家真是祖上积德才会有这么好的未来的世子夫人。
燕凌远受伤有异,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这其中各方博弈,他背负着北疆山河,不能轻举妄动啊。
他自己尚承受着这份压力,又怎不知其中诸多难处?他到底不想让宁宛一个姑娘家涉足其中。
只是宁宛心意已决:“侯爷不必劝我,我既来了,自然不会就这么离开,便是离开了,也总得做点什么再离开。”
“皇爷爷曾对我说过,靖襄少将军英勇善战,为北疆的战事立过许多的功劳,于公于私,我都不会置若罔闻。”
她这么说着,眼中的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那些年幼时一点一滴积累的情谊,那些在独自一人守候着北方来信时积淀的想念,在见到他的这一时,突然间就清晰起来。
那个被母亲称作“难解”的“情”字,好像正一点一点被描摹出了具体的样子。
原来见到他还活着,就已经这么幸福了。
“他这么久都不见好,我想兴许是燕云确实艰难,这倒也能够理解。所以我从褚州请了神医来,还请诸位放心。”
宁宛抬首抹掉脸上的眼泪,看向了候在屏风边上的飞歌。
等众人再转过头去瞧,飞歌正从外面领着一个白衣老者进得屋来。
“县主,这……”英武侯似有疑虑。
宁宛却冲他勉强扬起一个笑脸来:“侯爷请放心,这位是太医院孙大人从前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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