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出多少倍。
鸣夏捧了茶进来,凉玉融了冰刃,吃起蛇果来。鸣夏将窗下的水渍擦了:“原先老太太病着,奴婢自作主张一件事,禀告迟了,老太太切勿责怪。”
“什么事?”
“月初第一场雪,一个村妇倒在咱们府门口,奴婢看着可怜,便自作主张移到东暖阁里了……”她蹙了蹙眉,有些迟疑,“本想着待人暖和过来,就让她回去,谁晓得这女子一直坐着发呆,问什么也问不出……奴婢只好来禀告老太太。”
凉玉叹了口气:“她身上是否有证明身份的物件?做好事容易,可万一是官府找的人,倒把咱们绊住了。”
鸣夏急道:“奴婢一一看过,这女子连衣裳都是补过又补的,一看就是可怜人家,身上……还有伤。”
那天她趁人昏迷,将腰间、腕间都仔细检查过,没有发现腰牌或其他物件,这女子浑身上下身无长物,伤痕累累,手腕上系着两条五彩绳。说来也奇,她身上衣物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那一对五彩绳竟然是崭新的,鲜亮得格格不入。
她奇怪地咕哝:“兴许是南方人家,端午要戴五彩绳,只是她看上去也有三十好几了,还像个小孩似的系在腕上。”
凉玉奇怪:“端午离现在已有小半年了,那五彩绳怎么还能是崭新的?”她有些不安,仿佛胸口有几双小手在捶打似的,“我想去看看她。”
女子盘腿坐在床上,头发枯黄杂乱,骨瘦如柴。她两颊凹陷,面色憔悴,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来人,满含怨怼和敌意。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领口延伸出的鞭痕,犹如蜈蚣一般扭曲挣扎在她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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