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争吵，明月生气回国，和我断了消息。后来家里人给妹妹找了蛊师治病，那个蛊师说，我妹妹是心病，她没有中蛊，我这才知道，是我误会明月了。可是，我再也找不到她。”

华火火给他继上酒问他：“您是因为之前的事，对明月师叔有恐惧吗？”

方肃摇了摇头，苦笑说：“我害怕的不是蛊师，火火，我知道你也掌握了某种力量，当人掌握了高于常人的力量，很容易迷失。只记得对力量的崇拜，忘记获得力量的过程有多可怕。你知道成为一个厉害的蛊师要做什么吗？”

华火火摇了摇头，她只知道几次遇上蛊师的本命蛊都从嘴里爬出来，就那个过程已经让她很恐惧了，叫她不敢学蛊术。

“与毒虫为伍，在尸体里培养厉害的虫子。甚至把这些虫子养在身体里，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明月曾经和我说过，她很希望，她只是个普通人。结婚、生子，简单充实。而是不提心吊胆，害怕自己养的虫子反噬。我怕明月忘记了她成为蛊师的可怕过程，她如果把你拖下水，她会后悔的。”

华火火静静想了一下，作为同是科学研究思维方式的钢铁直人格。

她现在有些理解，方肃教授那天为什么会在河边说出那样伤人的话。

但是明月师叔可以觉得她自己是怪物，但你身为别人男朋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为钢铁直男方肃默哀，明月师叔这次不知道还会不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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