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两姐妹其实这个妹妹说话更管用，所以有什么事情，她也知道一定要找这妹妹。

程曦看着老鸨看着自己似乎一副还不打算离开的样子，便开口问道，“还有事儿？”

那老鸨搓着手开口笑着说道，“那个，没想到两位姑娘乐曲造诣如此之高，两位姑娘既然来了咱们这妓院，也算是难得的有缘……”

程曦微微皱眉直接开口打断了老鸨的话开口说道，“说重点。”

那老鸨尴尬笑着应道，“两位姑娘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指点一二这个丫头。”

程曦听得老鸨的话，看向老鸨身后的小丫鬟，便见着那小丫鬟正眼睛发亮，笑得一脸羞涩又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程曦想着，他们突然闯进人家妓院的后院，之后又威胁这老鸨嬷嬷，这老鸨也算是因为他们招来的无妄之灾，难得人家开口想请她们帮个忙，程曦倒是没忍心拒绝，便点了点头，应道，“行，让她留在这里吧。”

那小丫鬟听得程曦的回来，便一脸激动的从老鸨身后跳了出来，兴奋的道，“谢谢两位师傅，徒弟给两位师傅磕头。”

程曦很是无语的及时拉住了小丫头，开口说道，“答应指点你，可没答应收你为徒。”

那小丫头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程曦看着这个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小丫头，倒是有些不忍心，开口解释道，“我们也是刚出师的乐师，不能再外面随意收徒的，不过不放心，我们在这里的时候，一定会用心指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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