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处，回过神来：“是啊。”

“很少看到她演习。”

苏顾心想，黎塞留的练度已经足够了，本身不是战斗狂。除开密苏里、兴登堡又或者是谁拜托陪练，从没有看过她演习。闲暇时间，要不然就是看看书，像是时尚杂志、言情小说、古典名著什么的。又或者是画画，像是素描、油画。仓库里面便扔着她许多作品，莱比锡就不止一次提议拿出去卖。可是这两天来，听说她已经演习好多次了，不得不让人在意。

科罗拉多回答：“我问过她了，她没说什么。”

北卡罗来纳想了想：“我听见她向华盛顿请教，怎样才能成长。”

若有所思应了一声，苏顾问：“华盛顿怎么说？”

“华盛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长了。”北卡罗来纳说，“不然我也想要成长。”

不是游戏，只要足够等级，有资源有核心便可以了。在这里，想要成长，实在不容易。苏顾道：“华盛顿成长，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吧。记得你们那个时候，很有压力。你、黎塞留，就算是南达科他都好好努力了。只是可惜了，一点效果都没有，最后还是放弃了。总之我一直觉得需要什么契机，可遇不可求。然后这次，黎塞留怎么又心血来潮了？”

“可能不是想要成长，只是想要复仇。”密苏里拢了拢一头波浪茶色长发。

“复仇？”苏顾问，“你知道什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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