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一只小黄鸭！我只是……”真正的目的差点脱口而出，乔三吐出几个字后，忽然发觉不对，立刻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住了口。

回过神来后，乔三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第五夜，拿不准他是阴差阳错误会了自己，还是故意套自己话。

“只是什么？莫非……”而第五夜却浑然不觉他审视的目光，自顾自地想要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乔三见势不妙连忙打断他，硬着头皮说道：“没错，我就是小黄鸭，那……那又怎么样？”

“呵！你终于承认了吗？”第五夜得意洋洋地说道，指着他侧头对白溯说道，“白溯，你看，我就说他是一只小黄鸭。”

乔三见打消了他的怀疑，不由松了口气。

承认自己是一只小黄鸭，至少比他们发现自己的真实意图好。否则……

“那又怎样？”白溯毫不客气地拍开了第五夜的手。

就在乔三心中大石落下的时候，第五夜摸着下巴沉吟道：“哎，白溯，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不对劲啊，你说这无缘无故，他为什么要写小说黑我们？”

“……”白溯神色淡漠，完全不想和他成为“我们”，却也懒得说话，冷冽的目光转向了黄大壮。

黄大壮顿时一个激灵，立刻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不会吧？有乔三当替死鬼了，白溯还是不肯放过他？

“难道……”第五夜浑然不觉他的冷漠，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自言自语道，“是因为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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