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当时他看起来还很强势，所以这个问题就一直没被提起来, 甚至有人以为当年去红沙井的其实不是渊，而是另外一个妖怪。”】

【“然后？”法宁心里隐隐的猜出来了后面的走向。】

【“后来我们曾经跟他私下里接触过。”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也有带他去过红沙井, 去试探他的态度究竟怎么样，后来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

【“他是个间谍。”老人感慨道，“所以本来也没打算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只是没想到，就算是再厉害的间谍，坚持到这个份上也已经回天乏力了。看样子当年到红沙井里面的真的是他，而且他也在红沙井里面受了很严重的伤，虽然不知道这么久以来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但是恐怕现在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法宁看了看下面湍流的河水，因为前几天的那场大雨，这条河水越发的湍急了起来。】

【“虽然现在没找到他的身影，但是估计他已经凶多吉少了。”老人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这样子我们也能安心一点。”】

【“那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加入面具组织？”法宁忽然问到，他其实真的不太理解这个问题，既然身受重伤，那么为什么还要装作没受伤的样子去加了面具组织？】

【“可能是为了妖怪吧。”一直没替渊说过好话的老人，此时也不由得不叹了一口气。】

【“当年的渊就是血玉妖军里面的将领。”老人道，“当年他其实也很不甘心，但是最后还是因为一些原因去了红沙井里。现在回来之后，还是走上了老路。有时候状况不同，做出来的选择也是不同的，你处在妖怪的那个位置上，未必不能理解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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