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象火蛇吐着信子,每舔一下,都飞起一丝鲜红的血花。开始是细细的,后来就连成了一片。七夜没有费心去数,身上的疼在寒风的助势下,几倍地放大。这是他面对炀蓝蓝以来,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决定真心实意地,不使任何手腕的准备承受即使来到的刑罚。
鞭势一缓,挟着粗盐粒的冷水哗地泼在他身上。七夜只咬了咬牙,深深急喘了几口气而已。
不愧是七字头。打手们是不常处决七字头的,他们眼里闪着复杂的光。
又一轮鞭刑。
不断地抽,不断地泼盐水,最简单最原始的刑罚,也是最有效的。持续了两个小时,几个打手和七夜都是气喘吁吁。
打手丢下他去喝水,七夜静静地挂在刑架上,没吭声。皮肤上都是鞭子留下的撕裂伤,撕心的疼痛早已经麻木。全身都往下滴着淡红的水滴,被风一吹,他打了个冷颤。
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垮着一张脸倚树站着的老黄。
“休息两小时。”老黄很郁闷地冲七夜点了点头,自己逃离了这里。还有三天要熬,他很想退休,他老了,不如年轻时那么有精神。
留下几个打手轮流值班,他们的任务就是不让七夜睡过去。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
下一轮,他们换了三指粗的藤。鞭打时间过长,疼痛就会降低。必须要换样刑具。
如果鞭伤的是皮,那么藤打的是肉。七夜轻喘着,身体随着挥下来的藤一下一下地颤。初时一藤下去,就是一条高高的红肿,持续抽打,细碎的皮肉随着滕条的挥下向外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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