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少爷这件狐裘可是从东北极寒之地运过来的,珍惜异常,要是被他留下口水印子,即便少爷不说,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少不得要挨顿板子。
元宝稍稍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没有啊少爷。”
蠢。
何钰先一步进屋,元宝紧跟其后,还在纠结狐裘上有没有口水的事。
“去将炭盆端来。”何钰一直清醒着,身上倒是不冷,但元宝睡在外面,天寒地冻,醒来瑟瑟发抖。
这厮不长记性,每次都来这出。
何钰记得小时候他被父亲罚跪祠堂,夜里也是这么冷,元宝就倚在不远处的柱子旁等他。
夜深人静,他忍不住困意睡着,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时不时打个冷颤,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叫他回去他也不回,坚持在旁边等着,弄的何钰满满的罪恶感。
他小时候倔,喜欢跟父亲顶嘴,父亲一言不合便将他打发去罚跪,跪服了为止。
何钰自己没怎么样,反倒连累了身旁的人,他母亲一个,元宝也是一个。
元宝得了吩咐,将狐裘叠好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去端火盆,有点烫,他用了沾水的抹布垫起,端到何钰脚边。
那火盆福泽一屋,何钰身上多了几分暖意,元宝也不冷了。
“少爷,你的袍子呢?”
何钰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元宝恍然大悟,“是不是又给哪个姑娘?”
少爷经常这样,很小便懂的怜香惜玉,不知丢了多少件狐裘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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