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祚先生是谁?”
“你这小少年,这时候是说延祚先生的时候么?”掌柜的先唬一句,才说,“可记得上回你问过我的那幅画么,便是延祚先生所画。”
原是如此,景深愈发觉得那位戴先生颇有品鉴力的,这时忽听掌柜的疑惑声儿——
“咦,方才你可是说你家住若榴?那就奇了,这延祚先生传闻也是若榴人,你怎会不省得他?”
“若榴人士?”
掌柜点头。
到出观文堂时,景深仍琢磨着那延祚先生是何人,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延祚先生就是若钦先生。
不对……景深狠敲了下脑袋。
可真是蠢笨,那日在小溪边上见着的崔伯伯,可不就是在若榴画画的人么,愈想愈有可能,景深想,回去当再问问先生他是何人才是。
接近午时,走前易峰说午间在小酒家吃好的,说时候到了襄云楼外聚头便是。他往襄云楼去时特地绕了下远道,见着了那个卖耳饰的小铺,翘首阔步过去。
还没走到就听那卖首饰的姑娘问:“公子啊,上回见着我你跑什么呀?”
景公子佯装成疑惑模样,问:“几时见过你跑了?”
那姑娘喃喃:“不成真是我看错了?”
“我之前央你多留些时候的耳坠儿可还在?”
“我藏在底下自然是还在的,不过你晓得,这对坠儿可人,若是摆在显眼地方定没了……我替你留了这好久,公子看?”
“嗯,多付些钱是应该的。”身上有两块碎银的景深气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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