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白正与阮霁煮酒聊天。
连取个水都是阮霁亲力亲为,因这后衙早已乱做一团,赵县令的夫人知道他与翠娘相好的事儿,正闹的不可开交。
“说起来,这县令才是罪魁祸首,根据律法,我们却奈何不得他。”阮霁往炉子里扔了块炭。
“芝麻大的官,饶是个祸害,也祸害不了几个人,说罢免便可罢免。”柳言白看向炉中火,“譬如寇凛这类奸贪,才是真正的毒瘤,他掌控锦衣卫这九年,害了多少忠良,杀了多少无辜。”
“柳兄未免有些偏激了。”旁的不说,阮霁倒是挺佩服寇凛断案的能力,并不似朝中其他人一般讨厌他。
更何况阮霁与裴颂之不和,寇凛时常将裴颂之气的跳脚,他心中甚是解气,“锦衣卫乃天子亲军,你我都清楚,他多数时候是奉命行事。”
柳言白嗅着酒香,唇角微抿:“一句奉命行事就摘干净了?明知是错,依然去做,这并非奉命行事,而是助纣为虐。”
阮霁惊的四下一望:“柳兄不可妄言!”
柳言白提壶给自己倒酒,面色如常。
阮霁在心里叹气,他与柳言白是同科,最清楚他经历的。
不过,阮霁以为对柳言白打击最深的,应还是当年他夫人、郑国公孙女的那句话:“爷爷询问我们姐们谁愿嫁时,我本以为你是奇货可居,不曾想竟是个赔钱货……”
也正是看到了柳言白的遭遇,令他思考良久,劝阻父亲想为他求娶一个公侯女的打算,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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